五十余载科研路永矢弗谖报国情
做一件事情很容易,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不容易。大部分人会选择容易的事情,而赵淑权却选择了不容易的事情,这正是他的不平凡之处。
50年前,他刚从复旦大学物理二系毕业,满腹才华、踌躇满志开始了他的科研事业;50年后,他已退休10余年,但仍然在科研领域苦心钻研、笔耕不辍。为国家多做点事、健康工作50年,是他一直以来的期盼和目标。如今,这一目标早已实现,而在天然放射性检测的研究领域,他也早已开花结果,但他却依然坚持在科研工作的第一线。他就是复旦大学放射医学研究所研究员赵淑权。
不久前,记者(以下简称:记)专程前往上海复旦大学,对赵淑权先生(以下简称:赵)做了专访。
赵淑权研究员
五十余载辛勤耕耘
记:赵老师,从1965年大学毕业到今天,你已经在放射医学领域工作了50年,为我国的环保和公众健康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请您简单地谈一谈自己的科研历程。
赵:1965年,我从上海复旦大学物理二系放射化学专业毕业。如今回过头来看,在复旦的五年大学生活和1976年回校后将近一年的科研协作,让我得到了系统、良好的教育。
1965年至1982年期间,我被分配到了山东省医学科学研究所(现名山东省医学科学院)放射医学研究部门工作。在山东十七年的工作锻炼,为我打下了很好的基础。1994年,我前往美国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BNL)进修,这段进修的经历极大地开拓了我的眼界,让我终身受益。
在科研成果方面,我1983年12月参与的“核试验沉降物对济南地区环境放射性污染水平调查与卫生学评价”获得了山东省科技成果三等奖;1989年12月“用Ge(Li)γ谱仪测定海底沉积物中137Cs、40K、U、Ra、Th的方法研究”获得山东省第二届优秀学术成果三等奖;1988年4月的“上海地区放射性调查”和“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对上海地区污染调查”获上海医科大学成果奖,并通过上海市环保局的成果鉴定。此外,我还先后发表了几十篇专业学术论文。
团队协作与“两个结合”
记:赵老师,在多年的科研工作中,您取得了诸多成就。对于团队协作,您怎么看。
赵:科学研究需要团队的协作精神,需要前赴后继和百折不挠的勇气,更需要承上启下、海纳百川,这是一个不断积累、不断攀登的过程。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团队之间的协作非常重要,没有这个就谈不上现代科研。就我个人的科研实践来看,要想完成既定的科研任务,一个科研团队的成员必须精诚团结,而不能互相埋怨;要相互信任,而不能各怀心思;要群策群力,而不能刚愎自用。我们必须清楚一点,一个科研团队之所以能够存在,其目的就是为了搞出相应的科研成果,除此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是次要的,甚至是不值得一提的。
1994年,我到美国的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BNL)进修,这是一个在国际上都非常有名的实验室。在那儿待了一段时间后,有一次导师让我做一个剂量分析的图。当时,这项工作的确超出了我的能力,于是我和导师说我做不了这件事。导师回复:“这个我不管,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想办法做出来。”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那天是星期五,等所有同事都下班回家后,我一个人留在实验室,绞尽脑汁想办法。那个实验室很大,就建在一个原始森林里面,我在里面站了半天。突然之间,我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我一个人做不了,那我可以请实验室的中国同学帮忙啊。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
周六那天,我将自己的苦恼跟几个经常聚餐的朋友说了。说来也巧,我们中间正好有一个清华大学物理系的博士从事中央电脑领域的工作,还有一个正在进修的兰州高能所副主任,第三个是吉林大学物理系的一位学者。听我说完之后,那位吉林大学的物理学者说:“这个问题简单,我就是搞这个专业的”,他的导师对于这个领域也很有研究。接着,他谈了自己所在实验室的一个研究特点,就是不能单独由某一个专业的人去搞科研,而是将相关专业的学者联合在一起,大家集思广益。这样的话,思路就会变得非常开阔,不仅能够最大限度地节约科研时间,而且在科研的深度与广度方面都能做得非常好。关于这一点,其他两个人都表示很赞同。最后,他们几个跟我说,你的那个问题根本不用发愁,我们一个晚上就能够给你搞出来。当时,我来美国的时间尚短,甚至连时差还没倒过来,所以到了晚上也睡不着,就待在一旁打盹儿。于是他们几个劝我回去休息,并表示“我们明天一早就将结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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